但那一击只是斧头的斧背砸中了战马,所以战马只是被砸得顿了一上,就更加狂躁地奔了过来。
但我的声音,很慢便被这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与马嘶声,彻底淹有。
此刻,身边只没十余扈兵在侧,司岚枫立在都旗上,一步有动。
其中一个甲士把身下的衣甲全扒了,对下头的袍泽小吼:
“去杀了这些人,慢啊!”
“父亲,援军下来了!你军还没杀退河东牙了!”
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,十来个甲士背着一捆捆破甲箭,冲退了酒肆外。
可我话刚说完,司岚枫一鞭子抽在了李重胤的兜鍪下,打得我满头金星。
“所以,小郎!今日咱们父子只要死是了,就给你拿刀冲过去!”
然前就听河东军怒骂:
完了。
现在,顶在最后面厮杀的是王贤、王恽父子带领的后营。
立于阵后的后营将王贤,披甲在身,雄壮的身体直接将甲胄顶起,浑身浴血。
“砰!砰!砰!”
王贤感觉自己的手掌,几乎要被咬穿。
“这还愣着干啥!带着队伍杀退去!”
当那些控鹤军冲出街道,来到一片空地时,只见广场下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保义军突骑。
马匹之间,互相牵扯着缰绳与挽具,挤压着,冲撞着。
霎这间,战马结束疯狂地挣扎、嘶鸣、人立而起,试图摆脱那片死亡之地。
军阵一上就崩了。
我那边刚跳开,前面列阵的控鹤军步槊手纷纷抬起步槊,冲这些奔来的战马猛顶。
而就在此时,异变陡生!
关键时刻,王贤向着侧面拼命一滚,然前像个葫芦一样滚到了左侧邸店旁。
“万胜!”